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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莎有些迷糊,又看了看四周,不仅还是之前的竹楼,就连祝南星等人也都在现场。 “不,不可能” 她下意识用手撑床想要坐起身来,接触榻面的一瞬间却因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,被迫得使不上力气,重新重重地摔回榻上。 “啊” 阿莎失声痛呼。 龙波的小女儿阿雅看不过去了,上前劝道。 “有什么不可能的,你没有完成任务,在这里就失去了价值,不是所有人都对亲生女儿当宝贝一样供着的!” “阿雅。” 祝南星提醒她说得太多了。 可阿莎明显瞳孔就是一震:“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” 起初见到荀膺的时候,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。 苗地总的来说虽然是母系社会,但谁又不想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呢,于是在阿莎求了不知多少次后,母亲阿盈婆才将当年的一切告诉她。 即便阿盈婆千叮咛万嘱咐,可是阿莎还是执意要去找自己的生身父亲。 原本以为找到人,就算不能劝他回南慕,至少自己有时间的话,可以带着娘亲去找他。 没想到“爹”没劝到,回来连娘都没有了。 阿莎返回南慕的时候,正是阿盈婆再一次出发去虫窟的时候,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。 没了生父又丢了娘亲的阿莎,在自己孤身一人打拼了几年后,又经历了南慕的惨败与灭国,九死一生地逃了出来,已经是孑然一身,身无长物,连可以失去的东西都没有了。 不过她的亲爹,等着的也就是这个时候。 阿莎低头看看身上的绷带,又看看祝南星手边一盆洗满了浓疮的污水。 “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,就不要再奢望从我这里得到有关他的任何线索,我就是死,也不会说的。” 阿雅这时候已经气得鼻孔冒烟,她指着执迷不悟的阿莎对祝南星说。 “看到了吧,就这样的东西你救她做什么?别人都要灭她的口了,还在拼了命的维护!” 说罢她复又看向阿莎。 “要不怎么说养狗就要养你这样的,忠诚!” 祝南星拉了拉阿雅让她少说几句,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,再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。 枉费口舌这种事费力不讨好的事,她才不会去做。 不过她确实有想要利用阿莎做的事情,所以才不惜铤而走险,也要拿下圣虫。 金甲圣虫本来就体大,饶是小了这么好多也将原本地方就不大的小屋挤了个水泄不通。 祝南星见都挪不开脚步了,想要将圣虫再缩小到带出来的样子,可张了张口,那生涩拗口的术语一时间忘却了,小声询问阿雅。 “对了徒弟,那个缩小咒是啥来着?” 众人: 这到底谁是谁师父啊。 好不容易跟着阿雅将术语念出口,圣虫总算成了普通甲虫大小。 由于目前没有容身之处,它就蛄蛹着大脑袋,暂时钻进了祝南星的发髻里呼呼大睡。 见它藏好后,祝南星才说。 “到底是什么人做了这些事你知我们也知,只是我们这里还有一些事,可能是你不知道的。” 阿莎嗤笑:“不要试图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,离间计对我也是不管用的。” 祝南星也快被她给气笑了,怎么会有如此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两耳不闻别人规劝的人啊,荀膺给她下的恐怕不是蛊而是迷药吧。 她努力地措了措辞,这才对阿莎说。 “话我会说完,你听也好,当屁放了也罢,那是你的事。” 说着,他问萧暄县志有没有一起拿回来。 萧暄眉毛一挑,这个准备他还真是做了。 从怀里掏出一个土青色的本子,上面还印有天朝的县章。 祝南星接过来,继续说道。 “我知道你认得上面这个县章,这是我天朝如假包换的县志,你可以看看后面对那位的介绍,也可以看看到底是谁带兵,造成了当年南慕的灭国惨剧。” 阿莎听祝南星提到当年南慕灭国之事,有些动摇。 “你,说什么?” 阿雅可算找到发泄的地方,她当先抢过祝南星手上的县志,差一点直接飞在阿莎脸上。 “说什么你自己不会看,你的这点脑子估计给蛊虫,虫子都不愿意吃!” 阿莎对天朝文字多少不太精通,但是对于那两个字,却能看得明白。 “不可能,我不相信,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!” 等待她看完重要的篇章,立刻将手中的县志扔了出去,满脸的死灰加上她身上的绷带,不知道的人看了还得以为真是个死人躺在床榻上。 祝南星神色黯了黯,倒是不觉得阿莎可怜,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 想想她做的那些事,连累了不知多少的族人,落到如今这个连亲爹都要将其灭口的下场,也不值得同情。 祝南星只是觉得他们日后要面对的,是一个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,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,都可以说灭口就灭口。 同样是人心,身为大夫的她都无法解释这其中的原因。 或许权势真的是那种可以令人放弃一切的东西吗? 不,她要证明并不是。 几人留阿莎和紫鸢在竹楼里,祝南星特意交代龙波派一个人看着她们,而后自行散去。 回到自己的主楼时,小思儿已经睡着了。 祝南星跟萧暄蹑手蹑脚地靠近,没想到还是惊动了她。 思儿好像年画里的娃娃,从被窝了滚出来,看着两人甜甜地笑了。 “娘亲,爹爹~抱~” 祝南星将小棉袄抱在怀里,连一天的疲惫感,都扫清了不少。 “思儿怎么不睡了?” 她柔声问道。 小瓷娃娃抱着祝南星的脖子不肯撒手。仟仟尛哾 “娘亲好久没有陪思儿睡觉了,今天可不可以不走了啊~” 想想最近,确实一忙起来就连轴转,就连以前约好的,一周至少要陪思儿睡着两次,都没能完成。 祝南星越看她绵软的小脸越是觉得可爱,对着就嘬了一口。 “好,今天晚上娘亲哪里都不去,就在这里陪思儿,直到思儿睡着。” 思儿却摇摇头。 “不是哦,以前思儿总是让娘亲陪,其实那样有点不准确,是娘亲陪思儿,思儿陪娘亲,我们一起睡觉,是互相的哦~” 说着,她看看一旁的萧暄,像个小大人一样对着他训话。 “所以爹爹也要体谅娘亲,娘亲要你陪的时候,她同时也在陪你~” 祝南星有些惊讶,因为小孩子并不会无缘无故地说,一定是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事情刺激了她,于是问道。 “思儿为什么这么说,是爹爹跟思儿抱怨,娘亲不陪他了嘛?” 小瓷娃娃捂住嘴,把头摇成了拨浪鼓。 “没有,不是,我不能告诉娘亲!” 祝南星何等聪明,她看到门外错脚打滑的司墨,当即就知道这些话语是从谁的口中出来的。 萧暄更是将人拎进来,直接踹了一脚,惹得思儿捂嘴偷笑。 司墨苦着一张脸,嘴角都快耷拉到鞋面上了。 “王爷,不是您说这次再见夫人,感觉她事事都不依仗你,回回冲在最前面,让您有些没有用武之地唔” 话还没说完,萧暄就捂住司墨的嘴,不让他继续说下去。 他原本的意思,是想让思儿从中间说和,让两人多在一起说说话,解开误会。 但是思儿人小单纯,就理解成爹爹说自己总是抽时间陪娘亲,娘亲却不抽时间陪爹爹,以此来说和。 祝南星还真是不知道,萧暄也会有那种想要自己处处依赖他的大男子主义想法。 也会怕自己太强大到不再需要他保护的那天,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。 她只是看着萧暄,就足够告诉他自己有话要说。 萧暄毫不留情面地将司墨一脚从屋子里踹了出去,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了床榻的对面。 祝南星张了张口,发现自己几乎一天都没怎么喝水,嘴巴干得要命,自顾地走到桌前。 伸手去碰那茶壶,还热得很,一定是司墨刚刚续上的。 她突然灵机一动,倒茶的手抖了抖,将一部分洒在了杯子的外面,瞬间抽回了手。 “嘶” “怎么了?烫到了?” 萧暄立刻条件反射般冲到祝南星的面前,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使劲搓着。 薄唇轻轻的呵气没能降低祝南星的手指间的温度,反而让其好似染上一层胭脂般,红透好看。 “唉” 小思儿看着这个情形,干脆捂着眼睛背过身去装作睡觉。 祝南星心说她这个演技可谁都蒙不过去,跟谁学的呢,不会是跟自己吧。 刚想到这里,就觉得指尖一疼,收回了视线之际,就看萧暄眸子染了一层似火的霸道,正盯着自己,意图一口吞下。 “多大的人了,还不会照顾自己?” 祝南星犟嘴。 “我要是会照顾自己了,那要你干什么?” 萧暄笑得温柔灿烂,刮了刮祝南星圆润的鼻头,话却是对思儿说的。 “思儿” 小娃娃睡得很快,这么会儿功夫没人理她已经有些睡眼朦胧。 她喃喃搭话。 “啊?” 萧暄将祝南星腰身揽在怀里,就势压在面前的桌上。 看着无限与自己贴合的腰身,他声音蛊惑地要人命。 “爹爹和娘亲,再给思儿生一个弟弟可好?” 当然因为有思儿在屋子里,萧暄还不敢太过分,他一把抱起祝南星,侧身从房门中挤了出去。 竹楼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杉木。 许多苗寨都用这种木头搭建其部落的吊脚楼,但此时未经雕琢的紫杉与萧暄身上特有的苦橙味结合,催化出让祝南星不断沉沦的味道。 “阿暄” 祝南星想说在外面她还是不太适应。 每座苗寨的大门口都有可以俯瞰整个地域的望楼,以此来巡逻是否会有猛兽突然夜袭,或者一些潜在的风险。 这要是被看到,那还不得尴尬地钻到地底下去? 可是话听在萧暄的耳朵里,却变了味道。 “你这样叫我,算是邀请?” 祝南星知道她再不拒绝就晚了,但刚想开口说话,就被萧暄将后面的字全吞进了肚子里。 是谁说过的,少女拥有一对雀跃的白鸽,藏在衣衫中等待着有人来将它们放飞。 萧暄将祝南星压在一棵高大的紫杉上,呼吸浓重而且深长。 他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她就范。 祝南星的脸上潮红一片,好像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这一片柔情蜜意里。 谁知萧暄就趁这个功夫,将压抑了许久的炙热完全奉出,娇喘替代了露骨的呢喃。 “呃” 怀里人儿的轻哼,却让萧暄更加肆无忌惮。 偏偏在这无风的夜里,祝南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狂风骤浪要将她淹没。 白皙的藕臂轻飘飘地悬在男人的颈间,好似摇摇欲坠的芦苇般,祈求能够温柔一点。 可萧暄越是看她,越觉得血脉喷张无法控制自己。 直到翻来覆去好几遍,一朵娇艳的花儿快要凋零,他才停了下来。 手背擦去她的香汗,看着祝南星已经累得在怀中睡着,萧暄将她抱回竹屋,放在了熟睡的小思儿身边。 他望了望天边将近的明月,就好像现在的情形,他方唱罢我登场。 提笔在纸上写下来几个字后,一声口哨,唤来了奥苏。 萧暄将纸条放进它脚下的竹筒中,这才安心地搂着大情人和小情人沉沉睡去。 祝南星这段时间既得了药方,又收了圣虫,没事就在屋子里忙的不亦乐乎。 这一天被寨子里的大呼小叫声吵得实在是心烦,才从屋子里出来。 正午的阳光尤为盛烈,萦绕着苗地花雨的气息,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。 当它被层层叠叠的树叶滤过,漏在祝南星身上变成了淡淡的,圆圆的光晕,变得有些亲切而迷人。 她老远就看见寨子门口聚集了不少人,嘈杂声中间似乎还有步凉的身影。 不能吧,以他的脾气性格,热闹绝对是避之不及的事才对。 再说了,他不是一早就陪阿雅去谷中找什么新的虫蛊了吗? 正巧萧暄在阶下陪思儿讲着故事,见到祝南星出来朝她招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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