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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没意思,每次都能猜到是我。” 祝南星说着话,干脆翻身到了桌案对面,一屁股坐在了本该是首领位置的那把椅子上,抄起旁边桌上的水果就啃。 莫怀对祝南星这幅没大没小的样子已经习惯了,从袖口摸了个厚厚的信封扔给祝南星。 “上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。” 祝南星稳稳地借住丢过来的信封,一摸之下就觉得有些不对。 “哎?你老莫一向抠门,怎么这次这么大方,给这么多啊” 莫怀直起腰来:“我与祝大人八拜之交,你成亲我自然要封个大红包。” 祝南星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连忙将银票贴身藏好:“能宰你老莫的机会可真不多啊,我收下了!” “财迷。”莫怀低声骂道:“从小娇宠惯了,连成亲这么大的事都敢不提前知会了。” 祝南星抱怨:“有把人扔到刀林剑雨中娇宠的吗?” 莫怀反问:“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出任务赚钱的吗?如今翅膀硬了,反倒怪起师父来了?” 祝南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:“贺氏母女两巴不得我自生自灭,我不学点技能傍身,早不知道死几回了。” 祝南星看了看莫怀桌案上的图,一条穿插路线做的格外漂亮,于是问道:“首领大人不轻易叫我来总部,有什么重要任务嘛?” 莫怀知道这丫头鬼精灵,什么都瞒不过她,于是讲起了事情的经过。 “镇西将军叛国一案的疑犯,近日由边陲押送回都御审,如今马上就到朝凤了,一路之上并不太平。劫囚的暗杀的,牵扯的势力不止一方,圣上的意思是,让夜卫巫不惜一切代价,将人安全送到大理寺待审。” 祝南星有点搞不清形势:“镇西将军,萧肃的案子?” 莫怀点头:“不错。” “那件案子不早结了嘛,人头都落了一地,怎么又出了个疑犯?” 提起七年前的镇西将军萧肃叛国一案,祝南星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惨状。 萧肃一家男女老少二十余口人全部砍头,萧肃更是被凌迟处死,昔日战功赫赫的英雄,一夕之间竟成了遭万人唾骂的叛国贼子,令人唏嘘不已。 莫怀摇摇头,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。 “案情如何变化,就不是我等角色需要知晓的了,要想不引起旁人的注意,我思来想去,也就你去最为妥当。” 祝南星只接悬赏令,并不是暗卫,就算任务出现什么闪失,也不会让人怀疑与夜卫巫有什么牵扯。 而且祝南星跟莫怀学了一手好轻功,真碰上什么紧急情况也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自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 祝南星知道来大买卖了,搓着手问:“事成之后,我能拿到多少赏银?” 莫怀摇摇头:“是赏,金。” 祝南星一听这次的奖励竟然是金子,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儿,迫不及待就要接下任务时,莫怀提醒她道。 “这次的任务不比以往,你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,不然当心小命不保。” 祝南星一抹鼻头道:“我你还不知道,第一要紧是钱,第二要紧就是命。” 莫怀摇摇头:“我就是担心你要钱不要命。” 随即将任务信函递给祝南星。 “放心,我惜命地很”祝南星接过信函:“不看着贺氏母女死在我前头,我是不会闭眼的。” 说罢她快速地将任务流程过了个遍,就放在烛灯上烧毁了。 不过随即想到家里还病着的言子卿,祝南星想了想对莫怀说。 “对了,有个事儿老莫你得帮我。” 莫怀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祝南星。 “近来天朝周边战况愈演愈烈,行商的不好做,一些药材进不来,你帮我弄点。” 说着给了他一张单子。 莫怀看看单子上的草药,又上下打量了祝南星一个遍,才说:“你又不靠那间铺子赚钱,这么急着弄药做什么?” 祝南星笑笑:“新婚夫君是个病秧子,我得好好给他补补啊。” 莫怀皱着眉头看祝南星:“这些可不是寻常的草药,你这位夫君得了什么病,需要这些东西调理滋补?” 祝南星深知他多疑的性子,拍着胸脯保证道。 “放心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 莫怀最终还是保留了意见,将写有草药名称的单子揣进了袖口。 祝南星笑嘻嘻地:“那一切就拜托师父了!” 于是拜别了莫怀,一溜烟赶回了家中。 莫怀看着祝南星离去的背影,口中喃喃有声。 “庆环啊,你当初救回来那襁褓中的小丫头,如今也长大成人了,你说该告诉她原本的身世吗…” 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,没有人能回答他。 祝府之中。 祝兰芝和贺氏一个坐在堂上,一个坐在堂下,春兰哭哭啼啼地跪坐在厅前,脸上是一片一片已经溃烂的水泡,散发着恶臭,看着好不吓人。 祝兰芝用手帕掩住口鼻,却难掩嫌恶之色。 “那个野种当真为你开脱?” 贺氏不相信地问道。 春兰脸上又痒又疼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口齿不清地回答。 “不敢欺瞒夫人,当时真的是二小姐说瓷瓶中的是普通的药粉,奴婢才捡回一条命。” 春兰眼泪噼里啪啦直掉,碰到脸上的伤口又疼得厉害,别提有多惨了。 祝兰芝还一脚踢在春兰身上。 “没用的东西,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。” 说罢祝兰芝提高了声音:“来人,把这个臭烘烘的东西割去舌头拉到外面卖了。” 春兰大惊失色:“小姐饶命,夫人饶命啊!” 说着扑到祝兰芝的脚下拼了命地求饶。 “奴婢从小侍奉小姐,替小姐和夫人做了那么多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求求小姐夫人绕奴婢一命吧,绕奴婢一命吧!” 祝兰芝甩开春兰的手,踏在上面,听着春兰的惨叫说道。 “就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,才更不可能留下你。” 说罢抬起脚时,还不忘让身边的侍俾擦干净自己的鞋面。 “不过就算当时她反咬我是毒害皇后娘娘的人,蜜萝粉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,我也可以将一切推在你的身上…” 祝兰芝嘴里的话狠绝毒辣,跟那张大家闺秀的脸完全不相符。 “要怪你就怪祝南星那个野种好了,谁让偏偏被她撞破了我的秘密呢,来人,拖出去!” 春兰的惨叫一直到下人将她的舌头整个割了下来,都没有停止。 祝兰芝将手在鼻子前挥了挥:“娘,我思来想去,都觉得祝南星那个野种另有目的。” 贺氏也同意祝兰芝的看法,念叨着:“步凉” 祝兰芝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那个叫步凉的侍卫,不就是以前跟那个野种走得很近的小狼崽吗?” 贺氏点头:“不错,以前老爷从朵甘边境救回来的,后来考了武状元,才去给太子当了侍卫。” 说到此处,祝兰芝计上心头。 “做女儿家的,名节比自然什么都重要…” 贺氏立刻会意:“芝儿是说,利用步凉?” 祝兰芝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:“你说如果她不守妇道同侍卫有私情,那言子卿还会继续与她做恩爱夫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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