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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、扬州、苏杭三地的贪官污吏,士绅豪强,被华十二杀了一大批,或许是时间问题,本来预想中的地方官员和士族反弹并没有发生。 华十二初时不解,但仔细一琢磨,又似乎明白了什么,只要想想就连一百倭寇都能在江南转战千里,如入无人之境,那如今自己这两千名虎狼般的厂卫,横扫江南,这不是正常的事情么。 更何况,即便有人心怀不轨,也只能暗中行事,不能公开动武,毕竟‘锦衣卫’是天子亲军,‘东厂’乃帝之内臣,谁敢动厂卫,那就无异于造反。 有了这个认知,华十二所幸也放开了整,在‘财产公示’和‘翻旧桉’的两大杀器之下,大明江南之地,每天都有上百颗人头落地,无数的罪证在通过锦衣卫的渠道被快速送往京城。 华十二在给朱由校和孙阁老的信中说:“非是臣弑杀成性,而是该杀之人实在太多。” 他还在信中表示,他所杀之人,皆有取死之道,朝廷若有存疑,可让法司验证。 孙承宗当然不相信这么多人都该死,便和朱由校建议,点名让为官刚正不阿,敢于为民请命的袁可立为主官,率三法司官员,核验那些被杀官员的罪行。 结果通过袁可立的复核,所有证据全都对的上,实地探察,事情也都真实不虚。 调查结果让孙承宗无话可说,也对大明腐败的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,还能做什么呢,只能从选拔官员上更加尽心竭力一些。 华十二这边,在扬州、苏杭弄了一波之后,就返回金陵坐镇,江南其他地方,就都让裴伦这个擅长查桉的带着一千厂卫照葫芦画瓢去弄。 是以后来杀的人头,多半都是裴伦这小子下的狠手,跟谁学谁,这小子跟着华十二,杀起贪官污吏来那也绝不含湖。 华十二坐镇金陵,原因有三。 第一个原因是懒,让手下人干活,他带着老婆丁白缨游览这历史名都,整日游山玩水不干正事儿,如此逍遥自在,他不香吗? 另一个就是金陵的官员被他杀了大半,若是没有华十二坐镇,怕要闹出乱来。 第三个,就是训练新兵的事情,他若不在,陆文昭那边没他撑腰,不好大刀阔斧的征兵训练。 说起练兵,华十二给陆文昭唯一的要求,就是训练出一支能打的军队,待遇方面,他直接给堆到顶。 其实最早大明朝的军队待遇是相当不错的,明朝初期招募士兵的待遇并不差,每个士兵月领饷银三两,按照当时物价,折现成软妹子大概在两千左右。 看上去虽然不多,但还有福利呢,包吃喝住宿,每位士兵每月派发三斤猪油,一斤盐,二十斤大米,五斤布匹日用物资,有家室者饷银更多。 这在当时简直就是现在公务员的待遇水平,比在家种地,土里刨食,不知强出多少。 正因为待遇好,所以大明立国初期,军队朝气蓬勃,每逢战时,将士用命,战无不胜。 但随着明朝后期越发腐败,喝兵血吃空饷的事情也越演越烈,以至于每位士兵拿到手的饷银不足一两,有的时候还有欠饷的事情发生。 所以在明末时期,大明军队不能打,倒也不怨当兵的贪生怕死,肚子都填不饱,家里老婆孩都饿得面黄肌瘦,老娘看病都没有钱买药,再加上偷工减料的劣质兵器,要军心没军心,要装备没装备,这样的军队怎么能打仗? 朝廷不给吃喝饷银,又凭什么让人家饿着肚子,给你卖命? 华十二让陆文昭练新军,人数就定在五万,军饷直接就按明初时期的最高待遇发放,反正他抄了江南官场,银子有的是。 为此他将一半在江南抄家所得银两,派人护送上京,充入国库,另一半给朱由校去信,说明情况,要留在江南整顿军队。 朝廷方面,孙阁老对华十二在江南整顿军务,意见颇大,这事儿说起来是华十二不占理,毕竟军务可不是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能够插手的。 孙阁老几次进言,都被朱由校否了,用熹宗的话来讲,西平侯南下带了一千东厂的人,你还怕他造反? 孙承宗这么一想也对,东厂是天子内臣,就算当初强势如魏忠贤,那不也是只能忠于皇上。 一千多东厂番子,那就等于一千多个皇上的眼线,只要西平侯有半点不轨的举动,怕也瞒不过皇上和朝廷的眼睛。 其实孙承宗哪里知道,整个东厂的高层,现在忠心的只有一人,但那个人已经不是大明帝王了,而是华十二,因为后者掌控了他们的生死。 这也是华十二没有反心,若有造反的心思,只要他动动嘴皮子随便说一句,只一个修炼《葵花宝典》的王体乾,就能让朱由校死的不明不白。 说回练兵的事情,华十二让陆文昭派人在江南各地,张贴榜文,招兵买马,榜文上把待遇写的清清楚楚,并且声明,只要报名被选中,就发一两的安家银。 一开始老百姓还不信,觉得朝廷不可能那么大方,结果有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报名,真领到实实在在的银子,这一下瞬间轰动起来了。 不但许多青壮都报名当兵,就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都踊跃报名,不过都被回绝了。 就只招青壮的情况下,五万人的名额轻松就凑够了。 陆文昭练兵的时候,华十二也没有管理金陵城的意思,事务太多,他看着就头痛,还是那句话,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。 金陵城里也不都是该死的贪官污吏,也有清正廉洁的,比如南京内阁的大学士张海瑞,便是一个没有被严打波及到的好官。 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,华十二总感觉在哪听过,不过想想又觉得可能是对方和历史上的清官海瑞同名,这才感觉熟悉,所以没有在意。 华十二就让张海瑞暂代应天府尹,主持金陵大小事务。 要说人家不亏是大学士,当真是有才之人,只用了半月的时间,便将严打过后,缺少官员而变得一团糟的金陵城,打理的井井有条。 随着朝廷派下来的候补官员陆续到任,整个金陵又恢复了正常运转,亦渐渐恢复繁华。 这一日,华十二已经把金陵附近的山水都转了一遍,实在没什么地方去了,便让镇守太监韩赞周带着他和丁白缨,去金陵的皇宫里转上一圈。 金陵皇宫,被后世成为中世纪第一宫殿,据说占地面积比京城的皇宫还要大,只是可惜在后世太平天国灭亡的时候,金陵紫禁城里的宫殿和宫墙已基本无存,毁坏的差不多了。 能看到完整的金陵紫禁城,华十二也是十分向往的。 进入皇宫的时候,金陵宫中的太监总管王学通亲自来迎,并和韩赞周一起甘当向导,为华十二夫妇介绍宫中景色和各种传说。 华十二第一眼看见这个王学通时,就认出了对方的长相,这不就是‘十月’里的李玉堂嘛。 他猜测这王学通应该是哪部电影中的人物,不过华十二对这位王老师演过的影视剧看的不多,甚至可以说极少,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出自哪部影视剧情。 想不到,华十二也不自寻烦恼,反正只要不招惹自己,不管是巧合也好,还是真有别的剧情加入,都和他没什么关系。 听着这位王学通口绽莲花般的讲解金陵皇宫的各种典故,华十二和丁白缨都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。 华十二好奇的问道:“老王,你知不知道当初建文帝是从哪里逃出这座皇宫的?” 王学通和韩赞周对望一眼,都摇头苦笑,这位爷可真敢说。 王学通提醒道:“侯爷,建文帝焚于奉天殿,乃是我朝定论啊” 华十二不耐道:“行啦,民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,当初成祖不也是满天下的找么,锦衣卫又不是没有相关记录,本侯就是好奇私下和你打听打听,我和老韩哪个还能出去乱说害你不成!” 韩赞周这些日子也学乖了,知道了谁是主子,听到华十二这么说,立刻帮腔道: “就是,这事儿又不是什么重要机密,放心咱俩认识多久了,我还能害你是怎么的,老王你在这宫中几十年,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点什么秘密!” 王学通显得有些为难,半晌一跺脚:“那你们千万可别说出去,宫里有个传闻,说在太庙里太祖皇帝的画像下边有个密道,说建文帝就是从那里出宫的!” 华十二就爱听这种传奇隐秘的故事,连忙问道:“那你就没亲眼见过?” 王学通苦笑道:“侯爷你说的轻松,别说是我,就是历代皇上,那也没见过啊,那可是太庙,太祖爷的眼皮子底下,谁敢动一块砖试试?倒是成祖爷那会应该有人见过,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传闻出来!” 听着王学通的话,众人遥想当年靖难之变,就感觉一幕幕的历史画卷,好像就在眼前,让人心驰神往。 在这金陵皇宫转了一圈,听了不少传说故事,华十二就感叹:“这一下把金陵方圆百里都转遍了,等回头想要游玩的时候,也不知道去哪了!” 丁白缨听的失笑,说金陵这些景色怕是转多少遍都不够,相公还是少年心性,喜欢个新鲜。 韩赞周陪笑,王学通眼中却闪过一丝精芒,出言道:“侯爷应该有一处地方还没有去过!” 华十二和丁白缨都来了兴趣,忙问是哪里。 王学通朝东南方向一指,笑着道:“烟笼寒水月笼沙” 华十二眼睛一亮,接口道:“夜泊秦淮近酒家,商女不知亡国恨,不错不错,秦淮河还没去过,听说那里的姑娘就很润” 话说一半,反应过来自家娘子还在身旁,转头看去,就见丁白缨正没好气的看着他,顿时讪讪一笑。 王学通仿佛没看到这对夫妻间的微妙气氛,接着说道: “前些日子,侯爷肃清金陵官场,便是秦淮河上的画舫也都停了,这些日子听说要重开,日子就定在五日后的九九重阳,侯爷若有雅兴,可在重阳之夜,夜游秦淮,必有一番滋味呢!” 说到这里,这老太监还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道: “听说秦淮第一花魁,白鹭姑娘,便要在那一天梳拢,侯爷若去,必定拔的头筹啊!” 王学通说完,仿佛才看到丁白缨不善的眼神,当即连连告罪。 在金陵皇宫里吃了一顿金陵御膳,华十二和丁白缨这才乘兴而返。 送走了这两位,王学通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,径直去了皇宫中的冷宫所在,整个金陵皇宫里没有皇上妃嫔,只有太监宫女,这冷宫中更是无人居住。 王学通在冷宫里的院子中伫立了一阵,便有一个中年太监,快步走了进来,躬身见礼: “干爹!” 王学通点了点头,问道:“上次你说出宫去陈记油坊,回来的时候,有东厂的番子跟着你?” 那中年太监点头道:“是,跟了我两条街,我装作不知,在城里转了几个圈子就把人给甩掉了!” 王学通叹气道:“东厂那些人的感觉太敏感,应该是在你身上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,你呀,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你把他们甩掉,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!” 中年太监闻言顿时瑟瑟发抖,扑通一下跪倒在地:“干爹,儿子错了,儿子错了,下次一定小心。” 王学通笑着将他扶起:“放心,你我父子,我怎么会怪你呢” 中年太监刚松了一口气,忽然神情一僵,低头看时,心口已经多了一把匕首。 匕首的刀柄正握在王学通手中,后者表情不变,依旧带着笑容道: “不过最近干爹要办一件大事,容不得半点差池,只有来世你我再续父子情分了!” 说完一拧那匕首,中年太监顿时毙命,在无生息。 将这太监的尸首扔进冷宫中的一处枯井中,王学通在一处空房里找出纸笔,写个条子,上写: ‘九九重阳,改天换日,金京同三更发动,此性命攸关,母万无一失!’ 说完之后又去冷宫另一处院子里,取了一只信鸽,将那条子装进小指粗的竹筒里,系在信鸽腿上,双手捧着向上一扔,一道白影直冲天际,在天空中盘旋一圈,便直往京城方向而去了。 午夜时分,金陵城陈记油坊,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翻窗而入。 油坊之中,陈老板正在油灯下面记账,忽然见到一个藏在斗篷里的人影出现,顿时吓了一跳,等反应过来,连忙起身:“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 那黑影退去斗篷的兜帽,露出一张老脸,正是王学通,只听他悠悠的道: “回头你通知细雨他们,动手的时机,就定在九九重阳,到时候将西平侯和那张海瑞一起干掉,既能扫清那个障碍,还能取得罗摩遗体,这一次我势在必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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