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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正章九：可悲的商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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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重四下看了看道：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如果你不急着办事，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聊聊。”
年绶道：“我就是挺急的。”
商重也算耿直：“那我陪你一起去，这么晚去办事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年绶略微一笑，商重拿出车钥匙：“我开车了，走吧。”
两人上车后，年绶告诉商重目的地后道：“从这里开过去得十五分钟，你可以先说一些我想听的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，年家次家之下的确还有个商家，这件事连主家都不知道，我们商家依附于年家，是在明朝末期，”商重开车驶出停车场后终于开口，说完后，他看了一眼年绶，“我们商家是缝千尸一派的后裔。”
年绶很吃惊，看着商重：“赶尸的？”
商重道：“对，就是俗称赶尸的，所谓湘西赶尸其实不算准确，很早之前缝千尸的活动范围很广，后来遭遇了巨变后迁移到了南方，主要活跃在湘西和桂西一代，原因很简单，因为那里山多林密，便于躲藏和隐居。”
年绶好奇：“缝千尸一代怎么会寄居在年家的次家？”刚问完，年绶想起来了，“明白了，你们算是异道的叛徒对吧？”
商重道：“对，异道叛徒，至于为何会叛变，我不知道，我父亲和爷爷都没有告诉我，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，商奴并不是名字，而是一个称呼，每一个被冥市改造过的商家人，都称为商奴。”
年绶侧头看着商重：“改造？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商重减缓车速：“字面意思，就是改造，从小就会喝一些草药，用特殊草药熬制出来的水泡澡，还有灌输一些必须忠于次家的思想，告诉我们商家的人活着就是为了年家的次家人，即便是付出我们的生命也在所不惜，而且必须保密，不允许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存在，特别是面对主家的时候。”
年绶
眉头紧锁，这些事他完全不知道，听商重的意思，似乎他母亲年冰岚也不知道，只有年家次家人才知道这些事情。
年绶问：“为什么次家要这么做？”
商重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我只是把知道的告诉你了。”
年绶疑惑：“既然你从小被洗脑，被灌输那些思想，那你为什么要反抗？你以前告诉我的什么大嫂孩子都是编的瞎话吧？”
“对，那些都是谎言，死掉的那个商铜和商家没有关系，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，”商重的语气和以前全然不同，“一切都是假的，年无垠把我放出来，就是为了接近你，监视你，毕竟派其他任何人他都信不过我。”
年绶又问：“回答我的问题，你反抗年无垠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商重深吸一口气：“年无垠杀了我的父母还有姐姐。”
年绶却不相信：“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，因为你太擅长撒谎了。”
商重道：“我没有必要骗你，就是因为他们，他们死在我眼前，我才意识到，这一切都不对。”
年绶冷笑：“编，继续往下编。”
商重将车停在路边，看着年绶道：“我今年三十五岁，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七岁，第一个杀死的人是我姐姐，看着我的眼睛，你认为我在撒谎吗？”
年绶注视着商重的双眼：“对，我认为你在撒谎。”
商重又道：“那天晚上，年无垠给我用了一种可以产生幻觉的药物，然后让我走进一个集装箱里，说里面有一只怪物，让我去杀了。因为药物的关系，我很恍惚，但我真的看到了怪物，所以，我毫不犹豫把从小到大学会的那些杀人伎俩都用上了，等我清醒过来，发现我杀死的是我姐姐，最疼爱我的姐姐，我唯一的姐姐。”
年绶注视着商重的眼神，虽然他心跳已经加速，潜意识告诉他，商重没有撒谎，但他毕竟遭受过欺骗，所
以必须慎重，于是，年绶还是微微摇头。
商重抓紧方向盘：“年无垠录下了全过程，还让我看，让四个人按住我，两个人撑开我的眼睛，逼着我看，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，直到我又晕过去，之后我就成为了专门为年无垠干脏活的人，那些试图混进冥市，试图阻碍年家的人，我都会去除掉，我干了很多龌龊的事情，可是我始终忘不掉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姐姐。”
年绶不再有任何反应，只是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。
商重也看向车头，继续他的讲述：“我二十五岁的时候，年无垠告诉我，冥市内有个异商要逃走，让我去除掉他，还说当时有人在保护那名异商，让我连保护的人一起干掉，我去了之后才发现，原来保护那名异商的人是我母亲。我当时没动手，还在思考该怎么办，但是我母亲动手了，全是杀招，就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，我为了自保，我刺伤了她，原本以为她会就此收手，谁知道我在救治她的时候，她竟然还想杀我，我没办法，只有……”
商重说到这笑了，一种奇怪的笑容浮现在脸上，接下来的几分钟他一直在笑，但那种绝对不是开心的笑，因为带着笑容的脸上还有泪水滑下。
年绶微微叹了口气，依旧什么都没说，如果这只是商重编的故事，那……但愿这真的是他编的故事吧。要知道，在年绶没有接触到古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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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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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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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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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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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滇国相关事件之前，在他心中，外公年无垠是一个高大的存在，包容宽容善良，世界上所有褒义词都可以用在年无垠的身上。
可是，事实中的年无垠完全就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，所以，即便是商重编造的这些故事，年绶也愿意去相信。
年绶打断商重问：“你父亲怎么死的，我不想知道，我现在赶时间，先去医院，回头再说其他的事
情。”
商重重新发动汽车，年绶又补充道：“我刚才不是在命令你，不要误会，我不是年无垠，如果你值得信任，我们是伙伴，知道伙伴是什么意思吗？”说罢，年绶看向商重，商重看得出来年绶的眼神中带着期望。
年绶期望商重不会再欺骗自己，因为年绶不想再遭受到欺骗了，因为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个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。
凌晨三点半，年绶和商重来到张永顺的病房前，病房虽然已经从里面锁上，可商重还是轻松将其撬开，随后打开一条缝，看到了里面睡着两个人，一个是病床上的张永顺，一个是来照顾他的儿子。
商重看了一眼年绶，年绶微微点头示意，商重进去后，摸出一个瓶子撒了液体在张永顺儿子的鼻前，让他睡得更深沉一些。而年绶则站在张永顺的床边。
年绶冷冷注视着张永顺，随后道：“是你吧。是你利用了李树端，你就是捉影者，别装了。”
其实年绶的把握也不是很大，他只是来试探下，谁知道张永顺缓缓睁眼，先是看着天花板，然后看向左侧的商重，最后偏头看着年绶，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年绶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我，你到底是谁？想做什么？”
张永顺按下旁边的遥控器，控制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，沉思了片刻后问：“你来问我事情经过的时候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锁定了李树端，不会发现是我，等我的脚好了，我回到老年公寓，就可以再玩闹鬼。”说到这，张永顺侧头看着年绶，“喂，年绶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我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漏洞，你不可能发现是我。”
阿茕是对的，真凶果然是这个张永顺。不过他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阿茕，年绶充其量能推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藏在老年公寓，但绝对不会想到是张永顺。
年绶道：“怎么发
现你的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种事又不能报警，所以，我有没有证据都没有意义。”
张永顺叹了口气：“但你也应该知道，就算我脚断了，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杀死你们两人吧？”
商重皱眉，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意识到，眼前这个张永顺并不是虚张声势，所以，他缓缓绕着床走到年绶身旁，随时做好准备。
年绶质问道：“你认识黄晓林吗？或者说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？”
张永顺看着天花板，自言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？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们，查起来我怎么圆谎呢？让你们自己跳楼，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。”
年绶出了个主意：“要不这样，你控制我们俩走出医院，然后故意去撞车，这样一来，我们俩的死就牵扯不到你了。”
张永顺看着年绶：“那样不好玩，我喜欢亲眼看到你们死。”
“不，”年绶露出笑容，“你的捉影术是有范围的，所以，你无法控制太远的人，再者，你还有一个帮手，捉影者是两个人，而不是一个，否则没办法解释毛春英的死。因为毛春英死的时候，你人已经在医院了，你的脚断了，没办法回到老年公寓。”
捉影术？商重看着地上他和年绶的影子，虽然屋内没有灯，窗户也有窗帘，但今晚的明月依然有微光照射进来。
“还有，”年绶凑近张永顺，“根据我的推测，捉影者是利用自己的影子去渗透被控制着的影子，我和我这位朋友现在的确有影子，但你有吗？你所躺的位置完全处于黑暗之中，即便是你把控制床坐起来了，距离有微光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，要不要我帮你把灯打开？”
张永顺脸色变了，随后笑道：“不愧是年绶，和传闻一样很会注意细节。”
年绶道：“既然把话都说开了，那就说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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